松离

《与你并肩守山河》【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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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又名：成南民国三十题】

【来自 @苏染情 小可爱的点梗，请注意查收】

【正文】

1.一方的远行归来

  “我们，多少年都没见过了吧？”

  “这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久别重逢不醉不归啊！”

  张九南大大咧咧的伸手揽过高九成的肩膀，如同他们没有分开之前的每一次聚会。

2.时光镌刻的影子

  “你变了。”张九南鲜少这样冷静柔和的与高九成说话，上一次还是在九成出国之前。

  高九成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盏，他总是这样波澜不惊，如今又多添了些成熟与沉稳。

  “哪有？”高九成淡笑着用杯子碰了一下张九南的，然后仰起脖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张九南摇了摇头，干了那杯酒，“来，喝！”

  时光在一点点向前走，可岁月中被留下的镌刻在内心的影子，从未变过。

3.等待和鸽子

  喝醉了的张九南总喜欢讲故事。

  这一点和以前他还没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高九成听着醉鬼讲述那些等他回来的日子，听他讲自己放出去的那些信鸽，听他讲那些家国信仰，慢慢的在看向张九南的眼神里积聚起化不开的复杂哀愁。

4.花天酒地

  张九南在舞厅里找到高九成的时候，高九成正西装革履揽着一个舞女，让张九南的脑海里瞬间蹦出衣冠禽兽四个字。

  岁月中那道黑白色的剪影，是什么时候，被涂上了灯红酒绿？

5.标注的身份

  “亲//共分子，张九南。”白纸黑字，血色的叉号；简洁明了的搭配，透着蚀骨阴寒。

6.承接

  “张九南同志，这个任务，从现在起就交给你了。”

  电报上写的东西是什么张九南心里清清楚楚，只不过那上面出现的人名里，有一个他始终不愿相信。

  高九成，我以为你没变，却没有想到你出了国回来，好像就变成了一个，我从来不知道的人。

7葬礼

  张九南和高九成一起参加的那场葬礼的主人公，是一位国/民/党的将领。

  全程无话，各怀心思。

8.锋芒

  高九成的初露锋芒，是用张九南的血换来的。

  他俩情深义重，却再也不能回头。

9.能力

  他们都知道对方的身份，彼此心照不宣。

  张九南的能力得了赏识。

  高九成没有想过要倾尽所有去护他周全，因为他们彼此了解，不需要。

10.诞辰

  “生日快乐。”暗金色的怀表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泽。

  “谢谢。”从未有过的疏离语气，让高九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有些东西，或许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11.一同执行任务

  张九南是个做起事来不要命的主儿，这一点行动处人人皆知；高九成则刚好相反，是个能稳得住能沉得住气的。

  于是二人自然而然成了搭档。

  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12.被袭击

  酒吧柜台后面的地方还算宽松，倒是能容的下他们两个藏身，可木板终归是木板，总有被枪打碎的时候，藏起来终究不是最好的办法。

13.相互配合

  局势胶着，他俩不能说话。只要现在发出一点儿声音，他俩立刻就能被扫射成筛子。

  手势与目光就是所有的交流途径。

  所以有时候心有灵犀，真的不光是一个形容词。

14.假装

  曾经，张九南在高九成面前从来都是最真实的；

  现在，能让张九南面儿上放松心里提着十二口气不敢松的，也是他。

15.一方受伤

  “高九成你特么是不是没脑子？知道对方拿着枪还非往出冲？不要命了吗？你老说我莽撞我看你缺心眼儿！”

  “没事儿，小伤，不要紧。”

  张九南把手里的药砸在高九成身上，“你自己爱怎么怎么样吧。”

16.不经意间的关心

  “吃这么辣？我看你是伤口不疼了。”

  “关心我？”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要自作多情。”

  “……”

  “以后，自己小心吧。”

  别扭的关心好不容易被说话人装的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彼此双方都心知肚明。

17.凝视

  高九成在时隔七八年之后，终于又一次能够仔细看看当年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喊着哥凡事总要学一下自己的小男孩儿。

  长高了，长大了，懂得多了。

  自己就快，护不住他了。

18.争执

  “你别说那些为我好的屁话！现在时局有多紧张我知道，这个节骨眼儿上让我出国？高九成你把我张九南当什么？懦夫吗！”

  办公桌上孤零零躺着一张被张九南带着怒气甩出来的船票。

  “你以为你留下能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如果留下等着你的后果是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懦夫可是你能不能用脑子想一想你如果死了你还有什么用？除了一块儿名字都不能写的石碑，你能得到些什么？”

  高九成鲜少有这样气愤情难自制的情况，这次事关生死，他怕了，怕张九南就这么交代在这儿，最后连副尸骨都找不到。

  “道不同不相为谋，高九成，你可记住了。你没有立场和身份劝我回去！”

  宽檐的军帽掉在木地板上碰撞出沉闷的声响。

  高九成第一次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悔，也终于后知后觉的认清现实，他们两个到底是殊途，再难同归。

19,.散落的文件

  “前线？张九南你疯了！”

  地上散落着几页文件，高九成失态的拽着张九南的衣领，满心满眼都是痛楚。

  “我没疯。高九成，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去前线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很清楚。”张九南的手搭上高九成的肩，就着这个被拎住脖领子的姿势平静的直视近在咫尺的那双眼，“我给你一个机会，要还是不要，你也给我一个痛快话！”

20.沾上血的军靴

  “不安安稳稳待在你的办公室，纡尊降贵的跑这儿来干什么？阻止我还是杀了我？”张九南抬起手痞子般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然后啐掉了嘴里叼着的那根狗尾巴草。“你看看你那靴子，来这种地方穿这种鞋，觉着沾了血好看还是怎么的？你是不是个傻的。”

  “我以为那天之后，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21.泥泞中的存活者

  高九成越来越频繁的往前线跑。

  有时候是打着运送物资的旗号明目张胆的去和张九南勾肩搭背；有时候则是用着请假的名头偷偷摸摸去和张九南搂搂抱抱。

  他们都是乱世泥泞中，相依为命并艰难前行的存活者。

22.徽章和荣誉

  张九南最终活着从前线回来，面无表情的接受了那些徽章和荣誉。

  除了高九成，没人知道那些被透露出去的消息，更没人知道那些首领的死法。

  战场上的东西都不长眼，谁会在如此紧张的时候去追究几个连尸骨都找不到的人？

23.不知所云

  “你说我最后会怎么死。”

  张九南嘴唇开合呼出的白气和指间哈德门丝丝缕缕的烟雾缠绕在一起，高九成看不太真切他的表情。

  “九南，是时候脱身了。”他语重心长，“趁现在，走吧。”

  “早就走不了了。”张九南吸完了那支香烟，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在烟雾飘飘荡荡升起之后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脱不了身的。”

  高九成转过身，似乎是想走却没舍得迈开脚步。

  “九成，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张九南把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反正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说什么，我只是突然想问你一句，你愿意吗？”

  “就当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九南，我愿意。”

24.嘲讽

  “他们两个关系好的过分了。”

  “说不定是什么关系呢。”

  “噫~”

  如果没有战场的打磨和身份的限制，张九南大概会像以前那个毛头小子一样冲上去和那几个长舌妇吵架或者动手。

  “九成，你在意吗？”他自己是个我行我素的可以不管，就当听个乐儿。

  “我们身处乱世。”话没有说完，因为没那个必要了。

25.疾病

  “战场上的后遗症？”

  “不是。”

  “那是什么？”

  “流感而已。”

26.冲突

  “张九南！”

  “高九成你闭嘴，别管我！”

  “不管你？不管你你什么时候死了我可能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我要是哪天死了，也真的，不用你管。”

27.重归于“平静”

  这次的任务张九南是瞒着高九成去的，本来没想吵的，谁知道高九成上来就开是数落他，不过也好，大概也再待不了多长时间，这么一来到时候还可以少连累他点儿。

28.分开

  张九南走的时候悄无声息，鹅毛大雪掩盖了所有痕迹。

  高九成被关了起来，上级勒令不许参与所有抓捕行动。

29.平安玉

  玉这种东西不能轻易掰开，不能随意送礼，更不能碎。

  高九成握着手心里那块儿求来的平安玉，玉料触手生温，本来是特意备的礼，现在看来，估计是送不出去了。

30.空

  “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九南被高九成压在身子下面，侧头看着身旁不远处的弹坑。

  第一轮轰炸过去，高九成拉着张九南站起来往防空洞跑。

  “为什么也跑前线了？”张九南问他。

  “因为你在前线，我来投奔正确的道路。”高九成答他。

  他们耳边是一声声枪响，眼前是硝烟弥漫的战场，身后是他们要守护的遍地疮痍的家乡。

  高九成抓住张九南腕子的手不知何时扣在了指间。

 

  张九南突然笑了，不论最后是生是死，他们都曾真心相付并肩作战，足够了。

【PS：

能力一般水平有限，引起不适请点退出，接受批评不接受撕×。

我好像把小可爱的梗写毁了……因为不爱虐所以最后让九成跟着九南入/了/党……万望您是多多包涵。

谢谢。】